维多利亚早就想把某件‘毫无用途’的东西抛给谁了——伊妮德·茱提亚虽然性情古怪,可哪有人不奢想长生?
从远东带来的仪式,绝对能在这女人手上卖个好价钱。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两个相识多年的淑女便开始围着圆桌上的鹅颈绿茶壶唇枪舌剑起来。
直到侍女敲响了门。
来人禀告他的王,说有个邪教徒在众目睽睽下,扔了个女人到审判庭门外——已经有不少执行官去追了。
显然维多利亚很关注近日大漩涡与审判庭的争端。
“他们只是观察…和记录…”
胖女王有些尴尬。
她并不想在伊妮德面前表现出关注此事的态度——这就没有办法解释,她缄口不言的行为了。
“你愚蠢的让人想笑,维多利亚。”
伊妮德懒得和这女人生气。许多次,她的应对方法,就好像一个没有发育健全的婴儿用被他母亲的捕兽夹挤碎的脑袋思考出来的一样——这肥猪一样不仅没有政治智慧,甚至连‘智慧’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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