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名高环仪式者来说,只能算他们倒霉了。
‘你真该到工厂里去的,孩子。’
每一次到南区,遇上这些不合时宜的、进了大小帮派的年轻人,西奥多就要苦口婆心劝解一番。
‘这是合法且合理的方式。运用它,创造自己的未来,不好吗?’
回应他的只有浓痰与脏话。
那时的他还不明白——也许现在也不明白。
饥饿与贫穷会造出罪恶,而罪恶并不令人恐惧:或者…换句话来说吧。
罪恶与贫穷,不会让统治者恐惧。
它只会撕咬比它更弱小的。
统治者恐惧的是慢条斯理打开报纸,蘸着墨水写下‘不公到底来自拴在路灯上的工厂主,还是他们背后的、到议会里打瞌睡的怪物们’——统治者恐惧这些代替神灵给众生天启的闲汉。
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