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想着。
弗洛里安一天天长大,从个嘴巴讨人厌的,变得愈发沉默阴冷。
小夏尔倒日日开朗,仿佛没什么难事能让他嘴角向下。
“他说攒了些钱,够三张船票…”
西奥多说不下去了。
他疲弱无助的废话环着房间里的胡桃木圆桌茫然兜了几圈,像它的主人一样,在这向往自然或虐待——总有个理想存在的迷宫里找不着出口。
他往常带领弗洛里安,像他真正的‘父亲’一样,总是要挺拔、勇敢、精明,无论他要去什么地方,西奥多总有说不完的、有关目的地的好赖话。
但在今天。
他变成了‘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成了他。
这维斯特维克的后代,好像再也不用谁来给他指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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