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
以罗兰对费南德斯·德温森的了解,这人恐怕要立刻踢翻了椅子,骂着谁的母亲,抄起火枪领着他往大漩涡去——哪怕是夜里,哪怕没有得伊妮德·茱提亚的准许,哪怕瘸着腿,踉踉跄跄由人搀扶着。
以罗兰对费南德斯的了解。
以他。
「所以说,瞎子看人一点都不准。」
当夜的费南德斯听了全过程,包括忍受了半个小时德洛兹的侮辱。
他只守着自己床头柜上那根脊椎出了问题的蜡烛,在刺进皮肤的微光中异常沉默着。
直到罗兰安排哭累了的女孩离开。
重新来到队长的病房,他本人似乎刚刚发过怒,桌上的水果在砸壁炉旁,汁水溅了一地。
但罗兰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
一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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