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沉溺于烛火温柔的烘烤,那股微微刺痛、又有益于皮肤的延寿之火。他均匀的、反复的、均匀且反复的来回来去转动自己的脸颊,指头上的茧子摩挲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吉尔丝·丰塞卡在等,费南德斯。”
当罗兰收起笑容,就意味着他很严肃。
“我的朋友,队长,兄弟,德温森。”他轻声念着,一个又一个他们从陌生到亲密。他不介意在男人的脸上看见冒充硬汉的伪装,不鄙夷他绝不流泪,为一整夜,或无数日夜那张缝了线的哀嚎之口感到悲伤惋惜。
他不在乎每一件事是否走上常俗眼光中的‘正轨’。
他只讨厌,并且极其对某些群体不耐烦。
费南德斯像摩挲手指般相互蹭着自己开裂的厚唇。
他再也演绎不下去了。
他永远没法登上中央剧院的舞台,没有那样富丽堂皇的天赋,也不是个合格的、该由人竖大拇指的邪教徒或英雄。
一条得了风寒的老狗,恐怕再也撑不过这个礼拜。
“…我…我不能…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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