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摸摸,在话缝中穿插了一句。
罗兰耸耸肩:“倘若您不傲慢,就该早想明白:鞭子,粗话,或者其他‘恶毒’的方式,并不能让汉密尔顿小姐‘憎恨’您——她是您的女儿,不是今天的女儿,昨天的女儿。”
“汉密尔顿先生,她从出生就是您的女儿,做女儿做了七八年啦。她难道是个傻瓜吗?我看啊,您才是。”
罗兰一席话让老汉密尔顿睁大了眼。
“您以为这些就能教她记恨,让一切痛苦归罪于‘我有个恶毒的父亲’——是他让我成了除妓,是他虐待我,是他带给我现在糟糕的生活…”
罗兰盯着缓缓上升的烟雾,声音仿佛柔软的利刃,顺着气流卷进老汉密尔顿的肺里。
收缩中。
割得他坐立不安。
“但她是您的女儿。哪有孩子不清楚父母的‘真实’模样呢?孩子是笨瓜,但不是傻瓜。笨瓜和傻瓜有区别,对吧?”
这略显‘可爱’的话让老汉密尔顿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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