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的胆量与幽默,”他说:“的确如此。女王只是个徽章,就像教会顶子上的十字——它由信仰虔诚的工人们打造,并非某日苍穹来了只手,‘亲自’落成。”
“党派,依附于党派的商人,议员们的利益,为牟利而成的法案…先生,我厌恶这些。的确,人类的一切活动难免掺杂,可难道工人,难道纺织者,难道那些在最危险的地方战斗的军人——难道他们不是公民吗?”
斯潘塞又开始激动。
这方面来说,他和金斯莱的确有些相似。
“难道我们穿的衣服来自天国?难道它不是一针一线,由工人的手操纵机器编织出来的?那些人怎么有脸面再给他们增添更沉重的负担?”
火焰的燃烧是剧烈的。
灿烂过后,灰烬却冰凉刺骨。
“…遗憾的是,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柯林斯先生。”
斯潘塞悲伤地叹了口气。
“我只能一步一步,推动这块巨石…只先给工人们假期。给他们放假,减少他们工作的时间——政府该出法案,给那些受了伤的补偿。同时,我们更该再次修改妓女的年龄法线…至少十六岁,先生。我希望再一次,从十一岁‘进步’到十六岁…”
仙德尔静静看着眼前这拥有崇高理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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