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地方可去,也只有一个地方可去。
“好吧,我道歉。”
“…小蜡烛?”
“和那个贼相处久了,总会被传染愚蠢劲…”小蛇哼哼唧唧,顺着指腹游到少女的手背、手臂上,盘了起来。
“至少我是你的朋友——在你没有告密然后被我吃掉之前。”
“你可真会安慰人,小蜡烛,”埃伦蒂拉又用指腹去瘙它的痒,“你过得多么快活呀。有个英俊风趣、到处做英雄的主人,有几个好姑娘成天陪着…还能看见外面的世界。”
“比起前面的,你更在乎外面的世界,埃伦蒂拉。我从来没有问过,你到底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间屋子呢?”小白蛇疑惑。
它从来没有听埃伦蒂拉讲过。
她的待遇…
也并不像个‘囚犯’——不,与其说囚犯,不如说,是个不能出门,生活优越的贵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