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让埃伦蒂拉说不出话来的男人。
吓人会使她说不出话,相反的方向也一样。实际上,她是有时间、也有能耐用言语形容的——在那铁桶生活的日子,她被准许书籍,一些不大违禁的书籍。
诗歌,,教人牺牲、奉献等高尚品德的读物与经文。
埃伦蒂拉有一肚子的好词供她用冻牛奶似的指头依次捻起来,贴到这金眼先生身上。
可是…
谁会瞧着这张举世无双的脸,还有空在肚子里盘算什么词、什么句?
少瞧上一眼,恨不悔得回去把伊甸经撕得像午餐时难以下咽的面包一样碎。
“小姐?”
散发着若有若无花香的男人再次轻唤着陷入迷茫的女人。
埃伦蒂拉从怔愣里挣扎出来,一下子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她几乎踉跄着松开那双让人留恋不舍的手掌,下意识敛了敛长裙——梦中的长裙,并非她白日罩着腿的那条。
一条薄荷色的,迭层柔软的,当旷野上的微风摇动亮起星斑的蓝色多枝草,她的裙褶也会和它们一同起舞。
也是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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