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男人回答:“但在妖精环,它们的寿命可比醒时世界长多啦。”
“萤…火虫?”埃伦蒂拉念了一遍,高兴起来:“我知道它们,先生。我在书中读到过。”她下意识背诵起读了又读的书页段落,那些曾经干巴巴的、面无表情的铅字,如今成了眼前活灵活现的风景。
“‘一群群萤火虫飞舞在她的墓前。菲舍尔小姐就长眠于此,她再也不会孤独了’——”
“是呀,小姐。它们是萤火虫。但不只在谁的坟墓前飞。它们想去哪就去哪。”男人轻声回答。
“想去哪…就去哪?”
“想去哪就去哪,”他肯定了她:“和人一样。”
埃伦蒂拉缓缓偏头,望向自己身边的男人。
侧脸。
身后沉金湖泊的水汽浮在周围,遥远苍穹的月辉刻出有些模糊的轮廓。
不知怎么。
一道雷霆劈开了她的困顿——里的雷霆时常出现在思考者的脑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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