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
两个男人在这种本该弥漫着某种气味的房间里有些奇怪(也许对伦敦人来说并不奇怪)。
进了屋,罗兰并没有急着和他说些什么,只用手掌轻轻抚过墙壁,感受附着在上面的灰尘墙粉。
他依稀能听见一些惨叫。
抽泣。
自言自语般的呢喃。
唯独没有诅咒。
这很棒。
父女都是。
在鲨群的漩涡中,哪怕丢了一条腿,都算命运格外的嘉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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