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界桥变来变去，陆沉玉好奇地问：“你会变成每一任契约者的模样吗？”
界桥点了点头：“对啊，这样看着你是不是感觉更加亲切？然后更喜欢我了？”
陆沉玉看着眼前这个迷你版的自己……这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
亲切谈不上，惊悚倒是有一点点，更多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仿佛在照一面会说话的镜子，里面的人确实和自己一模一样，但又感觉是一个机器人一样的假感。
不过她不能这么说，只是道：“确实挺亲切的，对了，你升五级后，我听到你说暂无升级条件是什么意思？是你不会再升级了吗？”
界桥飞到陆沉玉的头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说：“是的，这个位面的能量值顶多够我升级到五级，想要升级，得去另一个更高级的位面才行，现在不是去不了嘛，不就升不了级了。”
陆沉玉没管头上的界桥，这小人一点重量也没有。
她又问：“你升级了，就是只有你的器灵形态能出来了？就没了？”
一个技能也无吗？也太抠了吧。
“那还不够吗？”界桥扯了把陆沉玉的头发，让陆沉玉疼了一下。“我获得自由了，这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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