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现在浑身有种过电般的感觉,连头皮都是发麻的。
脑中一片空白之后,她忽而说着:“陆宴临,我已经结婚了。”
陆宴临勾起一侧唇角,他眼帘下压,忽而弯腰看着她那双清瞳。
“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样的话?温凝,还是宋、柚、宁?”
他每次的停顿,都像是一道催命符。
温凝张了张唇,喉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陆宴临收起唇角的嘲意,烟蒂早已被他的牙关咬扁。
他凉凉的看了温凝一眼,随即越过她,拉开杂物间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杂物间里,温凝浑身虚软的依靠在门旁,平静了许久之后,才走了出去。
她站在洗手台前洗了一把脸,刚擦干水渍,就瞥见一旁放着的过敏药瓶子。
她将其拿起,拧眉看着上面的英文手写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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