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调试着饮品，一边问郑秀晶为什么会有刚刚那句话的想法。
郑秀晶没立刻回答，而是坐在吧台高脚椅上，双手撑着下巴，微微皱着眉头，一副难以形容的神情。
“……我也说不上来。”
片刻后的她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低了一点，“就是觉得林修远看我的目光……有点奇怪。”
“奇怪？”雪莉手上的动作微顿，眉毛悄悄挑了一下。
“嗯，不是那种色眯眯，或者很冒犯的不礼貌。”
将手撑在吧台上的郑秀晶摇摇头，皱着眉头的同时，也在努力组织语言，“他看我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很熟的人。”
吧台内，正在调试着饮品的雪莉，手上继续的搅拌着，只是眉眼一闪，没有接话。
“我也不知道他看我哪里熟悉了，反正我之前对他没什么印象。”
郑秀晶继续解释道，“但他的那种目光，好像能直接穿透我，看清我的所有想法、性格、下意识的小动作，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某些细节，他都好像早知道了一样。”
“有点……”这次的她也跟着顿了下语气，抿了抿唇。
“有点像赤身裸体地站在别人面前的感觉，我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就连眼神也不像那种凝视的目光。可哪怕只是偶尔瞥过来的那一眼，也让我有点背脊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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