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眉眼依旧冷静优雅，可与2013年时相比，已是另一种气质。
成熟、凌厉，却也少了几分单纯。
至于长相好与不好，这个问题她不愿去细想，只是那眼神里暗暗藏着的复杂，让她心里微微发紧。
她抬起手，轻轻触过自己的侧脸，动作缓慢，仿佛是在确认些什么，又像是在质问镜子里的人。
洗手间里格外安静，连她的呼吸声都被放大。
不知盯了多久，直到楼上传来的水声再次将金泰妍唤醒，她才缓缓眨眼，把那点心绪收了回去。
下一秒，脸上重新恢复了平日里淡定、利落的神态。
不多时，林修远从楼上下来。
整个人也是换了套干净衣服，发梢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
整个人看上去清爽许多，却仍带着点懒洋洋的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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