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你已经很好了，昨晚保护着一家，妈为你骄傲！”
“妈，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夸我呢，你多夸夸，我爱听”
吴知秋……有点阳光又灿烂了。
“你二三岁的时候，家里没有布，你整天光着屁股，拉粑粑不是去石头尖上，就是去锅台上，我打你，你说要把粑粑晒干……”
“好了，妈，不要说了”
“你四五岁的时候，去你奶那，把邻居老赵家的粪缸给砸了，让老赵媳妇堵着门骂……”
“你小时候最爱玩的，就是撒尿和泥……”
“妈，别说话了，我困了……”
母子俩说着说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老三的手拽着吴知秋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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