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单看时间也许是不够的,也要看密度。」
“……时间的密度?”
「是的,有些人或许经历过非常强烈的情感冲击,承担过极为沉重的责任,又或者拥有惊人的自我意识或反思能力……这样的存在,你无法用出生日期来衡量她们的人生经验。」
“这倒确实是的,”赫斯塔两手撑在身后,“在母城工作是什么感觉?你这几十年一直在母城里吗,还是也到宜居地、荒原去过?”
弧形灰墙上再次出现了长久的空白。
赫斯塔再次对这个反应感到疑惑——这种问题似乎不该思考这么久。
“要是牵涉到保密机制就不用回答了。”赫斯塔道,“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不,这无关保密机制,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让我来尝试给出答案。」
「我不会把自己限定在任何地方,包括母城。母城的工作当然有它独特的节奏,但是我接触到的经验远远超出我的工作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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