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色吧?应该是纯色。”(唐格拉尔)
……
施密特不愧是老警督,面对司雷抛出的二十多个问题,他答得滴水不漏,要么是不记得了,要么是印象不深,但唐格拉尔就远远没有这么小心,他的回答就像是一堆装在麻袋里的玻璃珠,捅开一个口就哗啦啦地全倒了出来。
在结束了对施密特和唐格拉尔的问话以后,司雷没了脾气。
她独自回到车上静了静,千叶则一个人在车外抽了根烟,抽完才重上了司雷的副驾驶位位。
“……你下午没事吗,就一直跟着我晃悠。”司雷看着千叶,“你那么多要装的捕捉雷达——”
“又不用我动手,”千叶看了眼表,“估计再过一小时就完工了,今晚就能用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怎么从来不主动提你是赫斯塔的监护人?”司雷问。
“提了又怎么样,”千叶光明磊落,“我都说了,水银针里的监护关系没你想得那么深,又不是给自己养孩子,真要是赫斯塔犯了案,刚好可以拿眼下这么一个机会能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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