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空闲而安逸的下午,赫斯塔忽然想起一些往事,比如在杀死霍夫曼之后,她曾一度郁郁寡欢,终日流泪——可是当时她究竟是在为什么而伤心难过呢?
她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了。
这仅仅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不知道等到若干年后再忆起这段时间的经历,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赫斯塔低头一看,是司雷打来的。
“喂,”赫斯塔接起电话,“嗯,是我……是的,我还在谭伊,但我晚上七点钟火车……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好吧,那我现在过来一趟。”
挂了电话,赫斯塔起身往玄关走去,在临出门前,她又突然止步,返回卧室把身上的新制服换了下来——这一路要是把衣服弄脏了可不好。
她的行李很少,除了一些常服和身份文件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在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车票和身份证以后,她提着手提箱快步出门。
……
谭伊的警署在黄昏中亮起了灯,赫斯塔一进大厅就看见一片狼籍景象——联排的塑料座椅被掀翻在地,天花板上还有几个深深浅浅的窟窿,花岗岩地板上,一些浅淡的血迹还没有被擦去,她颦眉打量四周,试图从现有的景象中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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