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病的时候?”
“嗯。”
“有在好好服药吗?”
“现在有。”
“现在有,”安娜重复了一遍这个回答,“那看来之前没有?”
赫斯塔没有应声。
沾了酒精的棉球擦拭在赫斯塔的右臂外侧,带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凉意,她侧目望向零拿着针管的手——尽管零看起来如此年轻,她的动作却非常娴熟。
“你上一次打狂犬疫苗是什么时候?”零问。
赫斯塔努力回忆,“大概……一年半之前。”
“那之后还得再打两针。”零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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