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饴没有理会女儿的申辩,她转过身来,示意赫斯塔在自己身边坐下。
“简,在我们家,最好不要聊这个话题。”
“为什么?”
“结果你都看到了,”徐如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还需要我来讲吗?”
“聊了这个话题,丁伯父就会砸东西,会发疯。”
徐如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仍以先前的苦笑望着她。
“但为什么呢?”赫斯塔问。
“没有为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就当……这是我们家的一个家规吧。”
“我不是问为什么会有这条家规,”赫斯塔看了丁贵生一眼,“丁伯父讨厌什么当然有他自己的理由,但你们为什么——”
“简。”徐如饴再次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家就是这样的,你丁伯父已经这个年纪了,他改不过来了……你也让让他,好吗?”
赫斯塔望着丁贵生,一时间心潮起伏——倘若她也能凭个人好恶强行迫使旁人遵照自己的规则,那从她踏上十四区这片土地到现在,至少有十几号人是该死的。
但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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