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出什么来了?”
赫斯塔摇了摇头。
“琢磨不出来么正常,”林骄笑着道,“把自己代入这种男权护旗手的视角,能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呢。”
“……男权什么?”
“护旗手,”林骄望着她,“上次佚媞应该都和你解释过了?”
“如果你是指那几个案子,”赫斯塔轻声道,“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是对她自己来说吧,”林骄说道,“只能说她是一个弄权的高手,处在低位时知道利用自己的女性身份来争取支持,等爬得差不多了,转头就要去给男人争取平等了——我以为佚媞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这都是动机推断,”赫斯塔说道,“你不是艾娃,佚媞也不是,只从结果看——”
“只从结果看,原本可以倾斜到女性身上的资源、精力还是全都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按照艾娃的说法:所有对女性的维护,总是要经由对镜像困境中男性的帮扶来初步实现——我请问了,这就是选举女性官员的意义么?”林骄发出冷笑,“法庭辩经都是虚的……所有这些案子的唯一明确受益人就只有艾娃自己,她投入的精力最后都换成了她自己的政治资源——保护女人没有好处,但打着保护女人的旗号向上层证明自己有笼络人心的价值好处可太多了。不过说真的,如果每个女人都能有艾娃这样的铁石心肠,我们肯定过得比现在更好。”
“……你当然可以这样解读,”赫斯塔望着雕像,“但是——”
“这有什么好但是的,一个在自己别墅里做皮条客的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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