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很快来到陈北祎在文汇楼的办公室,她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门,「陈老师?」
房间里,陈北祎目光严肃,「请坐。」
「找我什么事呢。」
「我想,我应该当面向你解释一件事情,」陈北祎望着赫斯塔的眼睛,「先前你要求在我的课堂上做一个小演讲,而我几经拖延——」
「所以你确实是有意的。」
「很抱歉,」陈北祎的目光依旧锐利,「但我确实有我的考量。」
「请说,」赫斯塔挺起胸膛,「我在听。」
「我听莫利校长谈起过你,」陈北祎道,「她说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疗兵,这次来十四区只为休养,最多一年就要调回去……这是真的吗。」
「差不多吧,也可能调到别的大区。」赫斯塔回答,「这和我的小演
讲有什么关系。」
「你只在这里待一年,所有你激起的涟漪、乃至波涛,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大的影响,但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对那些和你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来说,这是她们连续人生的一部分,她们必须承担自己所行所为的一切后果……你明白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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