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室友仍在回味着下午的细节,那个学弟最后是如何痛哭流涕地说自己错了,希望调查员再给他一个机会,然而前面他已经签了字按了手印,整个谈话内容也已经录音,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在调查员走后,对学弟,小飞姐一个眼神都没有多给,她神采飞扬地向所有人打了招呼,在众人的注视与祝福里提前回家了。
一个眼热旁人的恶人最终自食其果,这种故事真是听多少遍都觉得有劲。
然而克谢尼娅的脸色仍有些苍白,在众人的笑闹声中,她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寝室。
她和隔壁实验的小飞姐并不熟悉,两人只是认得彼此的脸,偶尔路上碰见会道一声你好。然而在某一年情人节,她确实碰见过小飞姐与一个姑娘十指紧扣地从电影院里走出来。
关上门,克谢尼娅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
四点整,赫斯塔提前来到文汇楼下。
这一路,她仍怀着一种矛盾的心情,就像从前任何一次去找克谢尼娅一样,既慌张又欢乐。她想起这些天来的胡思乱想,大概见到克谢尼娅的时候自然会有答案。
即便没有,她也有了新的办法:不论如何,今天见到克谢尼娅的时候,她都要向她约一段完整不受打扰的时间——最好是在她完成了手上这个项目之后,这样她就不会被情绪的波动影响。
等到那一天,赫斯塔要同她聊聊这段时间让自己深受困扰的问题。她迫切地想要冒险,想要突破,想要在克谢尼娅的面前自我剖白,一想到这件事,她心里就泛起一阵愚人的蛮勇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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