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山又看向赫斯塔——她还裹着那三层毛毯,像一个粽子坐在地上。
“你干什么在身上披那么多毯子?”向寒山问,“你很冷吗?”
赫斯塔抬起头:“冷啊。”
“她没喝酒。”成晓淑笑道,“一瓶都没喝。”
“……喝了头痛。”赫斯塔回答,“我不喝酒。”
向寒山走到两人边上坐了下来:“你们都在聊什么?”
“在聊我老家的剪纸,”成晓淑道,“我奶奶姥姥大姨都特别会剪,一把普普通通的小剪刀,一个巴掌大的红方片,她拿手里左转转右转转,展开就变成特别复杂特别好看的剪画,出来以后再没见过了。”
“老家呀……”向寒山轻舒一口气,陷入片刻的沉思,而后又突然转过头,“你回家的车票买了吗?”
“没,今年寒假我不回家了。”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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