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怎么样?”丁嘉礼又问。
“还行,家里挺忙的,”丁雨晴道,“一粟出院了。”
“谁?”丁嘉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一粟,这什么破名字?”
“你少乱讲。”
丁嘉礼朝着窗口点了点烟灰:“你们把时平川折腾得够惨的。”
“这里不能抽烟。”丁雨晴指着不远处的禁烟标识,“那么大个图标,没看到?”
丁嘉礼眯起了眼睛,以一种桀骜不驯的姿态冷笑了一声,随手将烟蒂扔到了窗外:“他现在彻底没工作了,你们可算高兴了吧。”
“关我们什么事?”丁雨晴道,“时平川自己——”
“你看最近的新闻了吗?”丁嘉礼打断了丁雨晴的话,“十二区那边,一个女孩非要跟一个第三区的男人结婚,被她爸爸和哥哥一起烧死了。”
丁雨晴嘴角微沉,没有回应。
“之前也是那儿,我记得有个女孩子溜到了第一区,黑下来了,攒了钱还上了大学,结果她家里人追过去,把人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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