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不知道,”司雷回答,“我们现在连那个女孩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猜测,没法核验。”
两人望着对方。
赫斯塔很快看向别处,不再追问,这让司雷忽然有点难过。这一刻,她忽然不再对今晚赫斯塔一路的戏谑调侃感到介怀——赫斯塔曾经站在过“刺杀者”的位置上,她必然会对眼下的受害者带有厌恶,以及对站在同一位置的凶手抱有某种天然的认同,这同样只是一种人之常情……
司雷闭上眼睛,掐了掐自己的虎口。
“……我最近也看到过死去的人。”古斯塔夫突然说。
房间里的其他三人同时侧目,看向他。
“是我的奶奶,”古斯塔夫的脸上多了些许宁静,“她是个画师,我小时候经常在她家画画,她最疼爱我了。”
“‘看到过’是什么意思?”司雷警惕起来,“梦里?还是什么地方?”
“我也说不好,”古斯塔夫谨慎地露出一个笑脸,“感觉都是错觉,我今早去毕肖普餐厅的路上就看到她和我擦肩而过——等我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我是把一位上了年纪的清洁工阿姨当成了她,但我看错的那一刻,感受是很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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