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赫斯塔低声道,“但安娜说,她出生在黄金时代的前夜,和罗博格里耶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这话是她告诉你的?”司雷问。
“对,是她亲口说的。”赫斯塔忽然意识到什么,“……当然,她也有可能是在骗我,但我暂时相信这个说法。”
“为什么?”
“我早就有这个怀疑了,在那个调酒师说自己上船十年都还是新人的时候,”赫斯塔回答,“她当时说过,这次随行的两百多人里,大部分都是老资历。”
“技术上不是不可能,”黎各看向司雷,“你忘了那份关于超长距旅行的文件吗?我们今晚在罗博格里耶的书房里发现的那个。”
司雷又回想起那只在三层甲板砸向她的机械断手,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寒战。
“难道说今晚的那些船员、客人,也全都是——”
黎各摊手,“那只有安娜自己知道了,但我知道某些核心城确实可以做到一比一复刻人体,只要脑子还在。”
司雷起身开始踱步。
“……有必要吗?这趟航行就算满打满算也只能上来七十个人,之前阿弗尔港口的意外事故又吓退了一半乘客,实际登船的人还不到一半,实际登船的人里又没几个老谋深算的人物,反而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司雷停下脚步,“为了这不到三十个人,专门策划一场同等规模的刺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