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利娅感觉有人将自己扶正而立。
“您好像快恢复了,”女孩说,“但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我们得采取一些措施……”
有人卷起了维克多利娅的衣袖,在她的手肘内侧擦上冰凉的酒精,紧接着,一支针管推了进来。
“仍然是抑制剂,不用担心。”女孩说,“请您记住,不要进入子弹时间,抑制剂就不会发作。”
注射结束后,头套和枷锁同时被取下,维克多利娅失去支撑,差一点站不稳,室内的强光也让她睁不开眼睛。一旁的年轻水银针扶住了她。
“还适应吗?”年轻人问,“我们可以在这里站一会儿。”
“不用。”维克多利娅推开了对方的手,“你要给我看什么,看吧。”
女孩微笑着往前走,维克多利娅即刻跟了上去。
“听说您并不是在预备役基地长大的。”
“嗯,”维克多利娅道,“我加入水银针的时间比较晚……”
“难怪,我看您材料的时候实在有点儿奇怪,为什么您在约束宜居地内水银针权限的事情上如此激进……简直像是生来就要与所有水银针为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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