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维希克只觉得心脏猛跳了一下,痛心疾首道:“……您怎么不早说呢!”
“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莱凛接着说了下去,“他们可以接受这里改叫‘莱凛农场’,‘埃丽农场’,叫‘莱凛与埃丽的农场’或者‘姐妹农场’也可以,但就是不能叫‘两个女人的农场’——这太荒唐了!我们以前的酒馆就叫‘两个女人的酒馆’,从来没有人因为这个来找我们的麻烦!”
科维希克刚想反驳,忽然看见一旁赫斯塔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他轻轻抿了下嘴唇,重新换了套说辞。
“是的,这确实很麻烦,”科维希克望着赫斯塔,“这些棚居客最没有自知之明,明明连农场的正式劳工都算不上,却往往自诩为这里的主人,完全没有为奴为隶的自觉……”
一旁莱凛又一次皱起了眉头——她也有点搞不清这个科维希克的来历,明明穿得人模狗样,一张口就透出一股陈旧的腐气,熏得人难受。
科维希克仍在喋喋不休,莱凛也侧目去观察赫斯塔的反应,如果这人真是赫斯塔的贵客,那她也只能暂且给对方几分薄面。
“别尽说些没用的,”赫斯塔望着科维希克,“讲点能实操的——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您已经答应他们更换农场名字了?”科维希克道,“是什么呢?”
“很简单,把‘两个’换成‘许多’就行了。”赫斯塔答道。
“什么?”莱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您刚才说改名是要这么改?”
“对啊,”赫斯塔答道,“这样去重做立牌的时候只需要额外准备两个新单词,剩下的都能复用。”
莱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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