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一尊石像,直到那双干枯而凹陷的眼睛短暂地变得湿润,她终于眨了一下眼睛,它们又重新变为枯井。
老人发出一声叹息。
“……这种事情,还需要细说吗?”老人喃喃地道,“您问得出这个问题,那应该已经明白了。”
“是什么人做的?”赫斯塔道,“医院那边说,你们当中有些人病得很严重,所以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老人审视地凝望着赫斯塔,似乎在评估她这一番话的目的。
老人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含糊地呢喃了什么,仿佛一个女巫正隔着水晶球观察着前来占卜的客人,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诡异而浅淡。这表情看得尤尼斯不寒而栗,使她不由自主地向赫斯塔一侧退了半步。
“……很大的决心,”老人稍稍低下头,那双眼睛却因此迸发出更为尖锐的目光,“萨利玛,你似乎有很大的决心……”
赫斯塔轻微地偏了偏头,她也同样凝视着眼前的老人:“看起来我问对人了,是吗?”
“我可以告诉您,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您,因为您需要得救,而这就意味着,您需要首先陷入危险……”
当尤尼斯翻出这句话,一旁的维克多利娅当场笑了一声:“至理名言。”
老人不需要听懂维克多利娅说什么,便已经从她的语调和表情中听出了对方的赞美,她十分优雅地向维克多利娅偏了偏头,仿佛一个舞者在向观众致意。
尤尼斯与加荷多蕾此刻才对眼前的老人刮目相看,她们几乎立即意识到了这个“萨勒人”大概和她们有着一样的“维荷顿”血统,因为她身上的某种气质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两个年轻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莱斯沃斯山上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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