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她的头微微偏转,“你的阿那律大概要等急了。”
……
这是一场灾难般的会面。
从进门的第一瞬开始,伯衡就感到今天的见面确实没有必要。尽管是在室内,阿那律也没有摘下墨镜,他没有换僧袍,而是穿着一件不甚严肃的丝绸夹克,几人进门的时候,房间里云蒸雾绕的雪茄味熏得斯黛拉立刻开始咳嗽。
不等赫斯塔开口,伯衡已经提议大家换个地方谈,赫斯塔则与斯黛拉先一步离开,去往了院中一个临时帐篷的下面。
当阿那律重新在帐篷中坐下,他终于稍稍挪了下墨镜的位置,往赫斯塔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低声道:“你有一分钟的时间讲明来意,说服我听下去。”
紧接着,阿那律和赫斯塔同时抬起手腕——看表。
谁也没有说话。
表盘上的秒钟缓慢转动,当时间还剩最后五秒的时候,赫斯塔放下了手,轻轻吸了口气。
“你会为今天的傲慢付出代价。”她看了斯黛拉一眼,“我们走。”
阿那律皱起眉头:“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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