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聊起这个来了,”伯衡道,“简又不喝酒。”
“是啊,所以有时候才需要一个真正懂行的人在旁边陪着,免得被某些讨厌的贵族揶揄。”斯黛拉道,“简,你是真的完全不喝酒?”
赫斯塔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嗯。”
“那种酒会太无聊了,”伯衡转过头,看向赫斯塔,“我——”
“没人喜欢那种酒会,所以像公爵这样的人才珍贵啊,”斯黛拉笑着打断了伯衡的话,又重新看向科维希克,“带着你是不是就算是带着一本酒类百科全书?”
“那倒也没有那么夸张。”科维希克敏锐地抓住了机会,他冷笑一声,整张脸再度变得生动,“确实有些人喜欢在酒会上捉弄人,可不止是揶揄。”
“你好像在这些事上很熟练?”赫斯塔望着他,“也是,你应该经常出入这种场合?”
“……也,没有。”科维希克立刻否认——毕竟刚才斯黛拉才说了“没人喜欢这种酒会”这种话,他可不愿被赫斯塔视为一个肤浅的人,“只是,所有的经验都有其代价——你最近要参加什么酒会吗?”
赫斯塔刚要开口,又想了想:“……一会儿单独聊吧。”
桌子底下,科维希克已经捏紧了拳头,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指缝里——他看见了伯衡微妙变化的脸色,明白此刻胜负的天平正在倾覆。一阵胜利者的快意涌上科维希克的心头,但这快意绝非仅仅只是胜过了伯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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