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办公室跟你说了吗,”赫斯塔突然道,“明年第一区水银针的事。”
“要像十四区一样移交管理权是吧,说了,”维克多利娅低没有回头。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赫斯塔用尽量中立的口吻开口。
“我不是很认可这种决定,太天真了,”维克多利娅道,“不过还有半年呢,可以继续劝她们回心转意。”
“……劝?”赫斯塔有些意外,“劝什么?”
“她们在做决定的时候始终以宜居地住民的利益为先,联合政府怎么说服她们出让水银针利益,我们就怎么劝她们不要上他们的当——十四区是十四区,十四区的经验不能生搬硬套到别的大区。”
“你认真的?”
“不然呢?”维克多利娅有些疑惑地回头,“我哪里像在开玩笑?”
赫斯塔沉默了一会儿,一时竟不知说谁更天真,她看向别处:“那你怎么看2号办公室剿灭深锚的决定?”
维克多利娅的神情变得复杂,赫斯塔在她的目光里读到了许多变化——有遗憾、有同情,但又带着某种决心。
见维克多利娅没有回答,赫斯塔接着道:“肯黛说这是因为深锚是某种旗帜,如果不及时铲除,会鼓励各地水银针的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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