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雷有些无语地瞥了赫斯塔一眼:“……她只是打个比方。”
“我说克拉尔警官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农场,我的行宫,原来是因为,我在你心中的怀疑名单上,”赫斯塔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得冷淡,“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你有什么证据对我做出这样的指控,警官?”
一瞬间,克拉尔确实感到了某种压力。在她思索着措辞的时间里,伯衡也感受微妙——尽管理性上他知道赫斯塔那番话是在替他洗刷嫌疑,向克拉尔表明她与自己之间并没有那么亲厚,然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指责?
她是在为当初狮子大开口般索要五十个迦叶而不得的事情耿耿于怀么?
可如果她转头就和布鲁玛控制军的维拉展开了合作,那她又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耿耿于怀?
伯衡看向赫斯塔,试图从她的眼睛里读出更多线索。
“你的行宫?”克拉尔笑了一声,她假装没有觉察到赫斯塔身上的不快,而是朝着她走去,目光却投向这片精致而空旷的温室玻璃顶,“这分明是陛下的行宫,只是暂借你三个月而已——三个月后你就要返回农场,但自上一次的火灾过后,你似乎完全没有在农场展开重建工作……你是想无限期地在这里待下去?”
“就算是,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赫斯塔直视着她的眼睛,“现在就离开这里,警官,如果你有什么要问的,明早带着手续来。”
克拉尔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她喉咙微动,像是在犹豫是不是要立刻接受这一点。
“……我会再来的。”克拉尔的声音也变得同样强硬,她看向赫斯塔,“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要坦白,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
说罢,她快步朝出口走去。司雷立刻小跑着追了上去,低声说着“我送送你”,克拉尔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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