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样的,”司雷再次点头,“你还年轻,有这样的前辈指点,总归能少走点弯路。”
克拉尔目光暗淡了一瞬:“弯路也是路,有的走就不错了。”
“怎么?”
“要么这是我办得最好的一桩案子,”克拉尔道,“要么,这个案子过后,我就收拾收拾给后来人腾地方。”
司雷觉察出这话的重量:“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克拉尔笑起来,她再次将目光投向远处,声音像是在回答司雷,又像在自言自语,“愿赌服输是这样的。”
克拉尔沉默片刻,忽地又转过头看向司雷:“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好像我很可怜似的——我跟你又不一样,姐姐你家里都是干警察的,你换个大区生活又接着干这一行属于履行你的天职……我又不是非干这一行不可。”
司雷还想接着问下去,克拉尔朝她挥了挥手:“别送了,就到这儿吧,你还得回去帮我带话呢。”
司雷看了眼表:“今天也是太晚了,明天再聊吧——明天下午你来吗?筹备会议应该是在下午四点。”
“来。”克拉尔答得铿锵有力,“我倒要看看你们的这个监察官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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