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着报纸上自己的照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逆流,冲上头顶。
她怎么敢!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些被他埋在榕城最深处的罪证,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是他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翻出来!
“疯子!这个疯婆子!”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报纸,疯狂地撕扯着,纸屑如雪片般纷飞,“她这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她这是要彻底毁了我!”
办公桌上,那台红色的内线电话,发出了催命般的尖叫。
是集团总部打来的。
秦正阳浑身一颤,看着那不断闪烁的红灯,第一次感觉到了发自骨髓的恐惧。
完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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