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霄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一言不发。
他不需要看小抄,也不需要系统的提醒。
“他很健康”这五个字,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用“健康”来评价。
不是夸他聪明,不是夸他果决,也不是夸他手腕通天。
而是健康。
就好像在评价一台……高性能的疼痛吸收器。
这种来自他唯一“解药”的、最纯粹、最务实的评价,比任何商业对手的挑衅,都让他感到羞辱。
他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健康。
如果他病弱一点,她是不是就会多一丝怜悯?而不是用这种评价牲畜的眼神,把他当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疼痛容器。
这股无名火,烧得他心口发闷,连带着对明天那个该死的“爱心小屋”计划,都充满了烦躁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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