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整个故事中,你并没有将那些绑架玛侬的孤立主义者塑造成十恶不赦的人,相反,那些绑架者都是不错的邻居、街坊、朋友,甚至包括了颇具侠气的黑帮成员——他们只是排斥战争。
这样的人设巧思又延伸了故事的深度,将的核心主题隐喻到了我们目前所面临的战争上。自然而然就给读者抛出了一个思考——那就是战争中真的有「君子」的一方吗?是否一切都只是为了生存和利益而不得已为之?”
“除了这个最核心的矛盾你写得很好之外,在故事性方面你也做得很好。
将读者喜欢的元素都写了出来……战争、正义、英雄主义、城市黑暗、艳情等,都描写的相当精彩。
同时,你还写到了很多意象,比如‘阿尔文的手枪’,既沾染过德国人的血,最后也沾染了同胞的血。还有阿尔文在战场上见到的鸢尾花,和最后的‘染血的裙摆’。
这种不言而喻的设计,就像子弹一样,比直白的穿膛而过更具有情感上的‘杀伤力’。”
被恩尼一顿夸夸,普佐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或者说是不知所措。
长期被失败、被拒稿的人都有一种习得性无助的心态,会形成“再怎么努力也没用”的认知,继而产生深层的无力感,反而会在成功到来时,显得很不适应。
普佐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笑着摸了摸脑袋:“写的时候我没想那么多,什么矛盾、张力、意象……就是按照你那晚写的修改建议来写,最后就写了这个故事。”
嗯?这就是天赋强者的凡尔赛嘛?
普佐顿了下,着重对恩尼说道:“尤其在情色方面,如你所说,我下了相当大的功夫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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