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佐听着恩尼、阿西莫夫两人对他的进一步深度探讨,心里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三人聊着关于战争、关于政治、关于文学的事,似乎每个战乱的年代都少不了这样喜欢开“座谈会”的小团体——大抵是从远古时期开始,人类在感受到世界的危险时,都会采取这种社群式的联结,来获得暂时的安全感。
到了傍晚,三人一起将投稿邮件投进了糖果店外街角的邮筒。
……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1940年6月8日。
这个月以来,所有美国人的情绪都处于一种介乎“庆幸与担忧”、“震惊与不安”之间的复杂状态。
一方面,吸引了世界目光的敦刻尔克大撤退在6月4日的上午,终于结束了。
与丘吉尔预计的“至多只能撤离4万人”不同,敦刻尔克大撤退创造了一个全世界都难以想象的奇迹,竟成功从德军的死亡包围圈中,撤离了34万名盟军士兵,尽管损失了大量武器装备,但成功保存了日后反攻的有生力量。
而在6月4日当天,英国首相丘吉尔就在下议院发表了“我们将战斗到底”的演讲,大大鼓舞了了人心。
然而,令人忧虑的是敦刻尔克的失败,也意味着西欧大陆几乎全部沦陷于德军的铁蹄之下。仅剩的法国根本无力抵抗德军的穿插与围歼,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在无可避免的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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