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森渐渐平复下来，扯了扯歪斜的领带，准备按照律师说的做，他有足够的资产和信心，能够摆平这件事。
正如他的律师所说，一篇绝不足以作为证据。
然而，在卡尔森等人稍感安心的时候……
《纽约客》的影响已经荡及到了工厂的各个车间，一开始从一个热爱的工人开始，渐渐传播到一个车间、乃至一整个工厂……现在所有工人都在并谈论着《天使》。
第75章穿林打叶声
他们有的人不认字，或者老眼昏花了，只能听年轻的工友们念出这篇的内容。
每当念及到他们熟悉的地方，例如工厂的伙食、环境，以及在中化名为“疯尼克”的众所周知的老工人疯杰克时，所有工人都会会心一笑。这部能公开发表在杂志上，让他们有种自己在被关心着的感觉。
不过，他们心中也同时出现了一个疑问……写出这部的作者，恩尼·里瑟，到底是谁？
这时，手脚颤抖的疯杰克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不知要做什么。
这些工人们见到疯杰克，愣了下，忽然想到中写到的青年“波尔”与老工人“疯尼克”交往甚密……而与疯杰克关系好的工人，只有那位已经辞职的年轻人。
“疯杰克，你去哪里？”工人们喊着疯杰克，想要把他喊过来确定下这部的作者是谁。
然而，疯杰克却不理不睬，迈着颤抖的双脚，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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