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
随着前来赴宴的人陆续到齐,每一个人都能瞧见倒在厅里血泊中的胖子,心中生寒。
陈北并未叫人把他拖走,卢青松就更没有了。
留着这个死人在这里,便是为了震慑!
那把血迹早已干涸的天子剑,则是被陈北插在面前的桌上,保证每个人都看得见。
环视一圈,见每张圆桌都坐满了人,陈北才清清嗓子淡淡开口。
刚吐出第一个字,每个人都自觉站了起来,聆听陈北的话。
“很好!”
陈北环视一圈,说道:“这不是也懂规矩吗!为何在卢县令面前,就一个个装的跟大爷似的!”
“欺卢县令年轻?还是诸位还念着汤为民的好!”
此言一出,富商们赶紧全都弯腰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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