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心头发涩,伸手将宁蒹葭揽进怀里。
“死,死了,都死了的!”宁蒹葭强撑着没晕倒,但哭的不能自已。
陈北叹了一口气,他能想象,宁家这一路走来的悲剧!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只是,回堡就别哭了!采薇还不知道,我们都希望她永远不知道,不是吗。”
一句话,宁蒹葭哭的更伤心了,仰着头流着泪,撕心裂肺,闻者动容。
只两辆马车,带着二十个有伤的罪奴,回去的路上,速度大打折扣,时不时就要停下歇歇。
而且,众人没有按原路返回,因为昨天来的路上满是饿急眼的难民,速度慢下来后,两匹老马,或许要被他们围着生吃了。
虽有罪奴帮着护,但以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还是绕远一些为好。
“堡长,咱们绕的这条路,沿途所见,尽是地主豪绅的高墙大院,怎的难民比来时走的那条路上还少?”
有人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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