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呢?
眼底那翻江倒海的杀意和屈辱,如同退潮般迅速敛去,只是那紧抿的薄唇线条,依旧绷得死紧,下颌角也还是硬邦邦的。
他不动声色地,极其自然地,将被捏伤、还在渗血的手,拢进了宽大的袖袍里。仿佛刚才那个情绪失控、捏碎杯子的人不是他。
如此大的反差,让他忽然对苏培盛的办事能力严重怀疑。
“苏培盛,你确定是这个孩子?”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楼下。
苏培盛“哐当”跪下,急忙道:“主子,就是他,奴才亲眼所见的就是他。”
胤禛闻言,目光看向那个一看就很健壮的孩子,此时正站在那女人旁边“咯咯咯”的笑
胤禛的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刚才那足以焚毁理智的滔天怒火和荒谬绝伦的耻辱感,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大白”和温馨画面强行按了回去。
虽然事情的本质没变(孩子是他的,耻辱还在),但对象从“无法接受的对象”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嗯……还算正常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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