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心中还有些顾虑。
上次疫病一事,皇阿玛和太子就对他多有猜忌,这次的差事,皇阿玛并没有再废太子的心思,若是这次差事办完,岂不是又要被他们猜忌。
胤禛看向一直没有发言的邬思道:“先生,有何见解!”
邬思道把手上的茶放下,才冷静分析道:“四爷,我与戴先生他们意见相违,此案看似机遇,实则是烫手山芋,万万接不得!”
“为何?”胤禛正襟危坐。
邬思道捋了捋下颚上的胡须,才继续说:
“若是四爷接手此案,有两大弊端:
其一,四爷您早年确与太子关系匪浅,此为朝野皆知。
此时,你若查办太子旧部,无论结果如何,难免会被人诟病,有卖主求荣、‘落井下石之嫌,于您名声有损。”
“其二,皇上此刻虽震怒,但对太子却未有其他实质性的惩处动作,其圣心意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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