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过誉了,此乃时势所致,四爷不过顺势而为。
太子殿下用九贝勒的账本逼退了廉亲王的穷追猛打,保住了根基,也算是遂了皇上的意。
而廉亲王…”他顿了顿,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怕是憋屈得很。”
戴铎在一旁笑着接口:“何止是憋屈,八爷他们原想着借此案将太子势力连根拔起,空出来的那些肥缺,正好安插他们自己的人。
太子殿下岂会如他们的意!
廉亲王这次办案,虽被就九爷的账本制衡,但下手极其狠辣,以他平日里表现出的温润如玉的性子可大相径庭。
皇上心里定心生芥蒂,所以才会采纳太子举荐的官员。
这些人里,可没有廉亲王他们的人,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听说,昨日,廉亲王在府里气得砸了一套心爱的汝窑茶具!”
胤禛闻言,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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