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这皮毛,已经让娄晓娥双眼放光,大为佩服。
“振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的问题,倒是和我想的方向一样。
“我也不懂,不过等你上大学了,就比我懂了,到时候我听伱的。不过有些常见的病倒是能像你说的一样,有一些比较简单快捷的方法或者统一的疗法。”
娄晓娥听得似懂非懂,又傻傻的开始咬笔杆了。
高振东也不急,现在还早,说早了没什么意义,反而太过明显了。
他几下子把菜铲到碗里,往桌上一放:“再说一次啊,不许咬了啊!来,吃饭了。”
娄晓娥哦的一声,把笔放下,跳着跑过来吃饭。
第二天星期天,但是两口子并没有回娄家去,谢建业可是早就打了招呼了,今天到他家吃饭。
还特意叮嘱了高振东和王德柱,啥也不用带,带了就翻脸。
见事态如此“严重”,高振东也就从善如流,反正他们几个也不用在乎这些,不带就不带了,真有需要再说吧。
吃饭约的中午,不过王德柱一家却是早早就到了,高振东两口子也跑了过去,把谢建业的两间房挤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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