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再添点米去,好了叫你!”
说完又回过头招呼自家媳妇儿:“越红,多整两个菜,高排长家也在我们家吃。”
陈越红在里头脆生生的应了一句“好嘞!”。
高振东在家教了一会儿娄晓娥数学方面的课,从高中到大学,数学在难度和概念上有一个略显突然的变化,有很多原本看起来是正确的概念和理念,会被颠覆掉,娄晓娥有点不习惯,高振东帮她拉一拉。
没多久,谢建业那边就叫了,高振东应了一声,拿了瓶茅子就过去了:“来来来,今天咱们喝这个。”
烟酒不分家,谢建业也没见外,把自己准备的酒收了起来。
“哟,好东西。这味儿说不出来,可是喝起来确实舒服。”谢建业也不急,肯定是有事情,还是好事,但是高振东还没来得及说,他也不着急问。
两人碰了几杯,高振东才把事情说了出来:“最近几天,厂里可能会找你谈话,要给你加担子了,你们股长要调走了。你的位置会动一动,不过级别升不了,还是19级。”
谢建业和陈越红一听,高兴得很,果然是好消息。
别看在李副厂长、高振东看来,股长啥也不是,但是在三轧厂这种大厂来说,实权股长其实走出去也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四个兜”,这是这年头对干部的一种代称,来自中山装上的四个衣兜。
这和副股长还不一样,副股长基本上是能随意安排,一个股10个人,7、8个副股长也不是没见过,就是为了好听,给个名头安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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