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借给傻柱戴戴也没啥,掉不了。
傻柱一边等,一边说着今天这事的来历,还是一大妈给介绍的,不过这次不是亲戚了,是老姐妹的亲戚,据说是旁边棉纺厂的职工。
这倒是满足傻柱至少要一个有粮本儿,还得是正式工的要求了。
高振东把表取出来,递给了傻柱。
傻柱小心的把表戴在手上,抬起手放下去重复了几次,觉得找到感觉了,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骑上车溜了。
娄晓娥还在上课,今天不回来,高振东吃了饭,继续搬个凳子和火炉子,在家门口躺平晒太阳,偶尔逗逗小孩,偶尔看看书,倒也自在。
冬日有阳光的中午,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高振东感觉极为惬意,除了棒梗中午回家吃饭,不知道为啥被秦怀茹揍了几鸡毛掸子之外,一切都挺好。
高振东没管,人家教育孩子呢,打几下不碍事,听棒梗那惨叫声中气十足,惨痛中甚至还带着点儿活泼的情绪就知道了。
不过听起来今天秦怀茹不知道哪儿不对付,脾气有点大。
就在这种氛围里,高振东感觉还没多久呢,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正准备进屋换个娱乐方式,没成想听见自行车铃声一阵响,然后就看见垂花门那儿人影一闪,傻柱进来了。
高振东诧异的抬手看看表,这才多会儿啊,怎么就回来了,看来是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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