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他难受的是,都掉到地上一个小时了,还是没人来,这让他有一种被世界遗忘了的愤懑。
真是的,管杀不管埋是吧?打下来了就不抓了?难道还要我自己走去投降不成?
太欺负人了,我就不去,实在走不动了。
他把降落伞往身上又裹了裹,继续等待,我就不信了,他们难道就真不来抓我。
又在清晨的寒风中瑟瑟等待了几十分钟,他终于听见身后传来了一点儿声音。
“是那个吧?”
“对,应该就是他,走走走,抓住他抓住他。”
你们可终于来了,方少校差点哭出声来,等待总是痛苦的。
他本想站起来招呼,可是一来很饿,二来怕对方误会,于是他坐在地上,挤出了一句话:“同志,你们可算是来了!”
“谁和你是同志!!”赶来的地方人员,气不打一处来。
方少校闻言,知道这边的人,以与自己一方为伍为耻,迅速换了一种说法:“长官,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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